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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四章 将错就错  (第2/5页)
  覃翡玉遣散所有人,只让一位贴身侍女进去服侍他,不知是我想得太肮脏还是本来就不应该有,并没有从他屋子里传来yin秽之声。兴许他把自己憋死,也不受辱做这委全求生的事。    这给了我莫名的信心。我睡不着,整夜忐忑,崇任东房内亦如此。覃翡玉先头似乎用了药物控制,为预防后半夜有什么变故,他在崇府住下了。    夜半,崇任东呕吐不止,覃翡玉起身为他处理,我将房门拉开一道缝,见他刚好走过去。他看到我了,竟折返回来,把手中的灯笼递给我。    “给你。”    我接过,愣了数息。    圆月灯笼,我一直想要的圆月灯笼。    难道他从家里出来得太着急了,随手抓了个照明的?    用不着就塞给我了。    不想那么多,我坐到镜子前,梳妆打扮。    崇任东的房里安静了,烛火也熄灭,覃翡玉应当是走了。    我提起裙子,往那边过去,希望他坚持坚持再坚持,他都扛那么久了,不要我进去就功亏一篑,如此,我可以跟尹辗说我试过了,但他不近女色。    死也不近,如此高风亮节,苍松翠柏之人,值得一座贞洁碑。    -    推门,掩门,动作尽量轻缓。房内无人……靠,结论下早了。    覃翡玉端着烛台靠在门后的墙壁上,吓得我捂住胸口。真的会吓死人的好不好!    他走到一张案几旁盘腿而坐,轻点下颌,“坐下聊聊。”    我现在的心情,比刚才还忐忑两个度。    彼时已经头脑风暴梳理了一遍,在心里盘算好应对之计。    我问崇任东在哪儿。    他说被转移了,知道今晚有人会来,没想到是你。    我说我没想害他。    他从头到脚打量我:“那你这番打扮是……?”    我心里一跳,避开眼不去回答。    过会儿再看他,他依然盯着我,触碰到视线一刹那,又把眼神移开。    他大爷的,这不就把心虚写在脸上?    我一咬唇,“其实我……”    他还是没移开眼睛,在等我说。    但我怎么跟他编个七七八八出来,还不被挑逻辑漏洞。烦死我了。    “翡玉公子没有自己的事吗,管得倒挺宽。”轻蔑地笑出声。    我他爹有什么义务给你个理由。想通了可真爽。    但是,他突然把案几移开,这矮桌只需一只手就能掀翻,越过来抱我。    恍然间,梦中那些猩红双眼,赤裸上身,口角流涎,被原始欲望驱使,神志不清的男人都朝我扑了过来。    我往后跌,挣脱他就要跑,他拽我一把跌回他怀里。    他道:“你跑什么,是我。”    是你?是你怎么了?是你我就不敢打你啊?    他说:“我给你带了灯笼。”    我一下停了动作。    抬头对上他的眼睛。    离谱。    我好像被定住了。    这衣服本来领口就不高,他手一伸就伸进去了,揉得我又痒又痛,好的,我知道他要什么了,索要得直截了当,不带废话。他一把扯下,胸前一凉就暴露在了空气中。怎么说呢,他一边用牙齿咬一边用手搓的时候,我都希望他不要进行下一步,这一步就很舒服。    但他还是把手拿开伸进了我裙襦底下,反射性夹腿真的不是我的错,但他每次把膝盖分开都要在大腿上拍一下我很不能理解。男人抚摸女人的时候,我总觉得是没有带有任何怜惜之心的,因为不是他们的身体,他们感受不到,错以为越用力对方越爽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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